细野晴臣——贝斯,幽默与烟

“我的人生和贝斯一样,低音人生”

 

1912年4月15日,受到万人瞩目泰坦尼克号沉没在大西洋底。细野正文是船上唯一幸存下来的日本乘客,但因为其男扮女装从而得以逃生的行径在他回到日本后被曝光而备受世人的非议,最终在1939年去世。而细野晴臣正是这位细野正文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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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大泷咏一

与大泷咏一的相遇对于细野来说可能是他年轻的时候最重要的邂逅。

“某天,有人来到了我在白金的家中,那个人就是大泷咏一,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我很喜欢当时最流行的”热血青年合唱团“,所以就将他们的单曲黑胶《get together》放到音响旁,当时他还没有打招呼就注意到了这张唱片,“喔,是《gettogether》!“,我心想这家伙真是厉害,果然很懂呢。”

 

1970年的时候,有次大泷咏一突然打电话给细野,只为了给他说“我听懂水牛春田合唱团(Buffalo Springfield)了”。细野听完大泷咏一的话后,便提议“干脆组个团吧”。这就是日后Happy End乐队的开端。

1970年3月,在结束了与远藤贤司的第二张专辑《Niyago》的合作之后,乐队又给冈林信康的专辑《Miru Mae ni Tobe 》做伴奏乐队。直到当年的4月,这四人才开始录制他们自己的专辑。他们的首张专辑《Happy End》与乐队同名,于此年8月由URC RECORDS发行。这张唱片是日本摇滚史上的重要转折点,因为此前的大多日本摇滚乐队都是使用英语填词演唱,大部分人觉得日语并不适合摇滚的节奏。而由松本隆担任作词的这张《Happy End(はっぴいえんど)》则完完全全是用日语填词并进行演唱。这张专辑的发布引起了当时的“日语摇滚争议(日本语ロック论争)”即对于日语摇滚(J-ROCK)可持续性的探讨。而在首张专辑发布大热的次年,Happy End乐队又完成了他们的巅峰之作《风街ろまん(Kazemachi Roman)》,这张专辑便完美论证了日语摇滚在日本的可存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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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End的四位,从左到右分别是大泷咏一,铃木茂,细野晴臣和松本隆

到了1972年,happy end和美国的KING RECORDS签约并且在洛杉矶录制了他们的最后一张专辑《Happy End 1973》。细野晴臣虽然表示与Van Dyke Parks的合作很“富有成效”,但这次的专辑制作使得happy end的各位对他们所期待的美国愿景感到失望。最终,乐队在1972年12月31日宣布正式解散。

这个仅仅存在了两年的乐队被认为是现代“ J-pop ”的起源之一,并且也被认为是“city-pop”风格的先驱。而他们于1971年公布的那张《风街ろまん(Kazemachi Roman)》则被日本滚石杂志评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日本摇滚专辑。

 

1972年,在结束了美国的录音工作之后,回到日本的细野晴臣和家人一起搬到了当时正在吸引艺术家聚集的狭山美国村。刚到这里的细野和好友林立夫,铃木茂和松任谷正隆组成了CRARMEL MAMA乐队(后更名为TIN PAN ALLEY)。之前为happy end的《风街ろまん(Kazemachi Roman)》担任录音师吉野金次自费购买了多轨录音机,吉野将录音机运到了细野家中并让他们试试看。就这样,细野和他的朋友们开始创作他第一张以自己名义发布的专辑《HOSONO HOUSE》。

 

“那时候我们真的很年轻,租了一间房子,大家就睡在那里,也不像是在做什么工作。房租很便宜,空间也大,这真的很吸引人。在这之前我都住在老家,就是那种居无定所有没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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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野在狭山的家前与好友们合影

当时的细野想要模仿The Band的Musicof Big Pink和James Taylor的One ManDog中的音乐,美国西海岸的音乐风格对于细野影响甚大。CRARMEL MAMA每天下午都会在细野位于狭山的房子的卧室里录制五个小时。有趣的是,虽然这个他租来的房子的主卧非常的宽敞,足足有144平方英尺,但他们的16轨录音机却放在房子的客厅里。所以这张专辑的乐器部分全部是在卧室里用放大器在未经处理的情况下录制出来的,这也使得整张专辑拥有了一种类似于失真的独特效果。

从《HOSONO HOUSE》开始,我们能渐渐看到细野对于“异国情调”的迷恋,这张专辑的角角落落都渗透着美国乡村摇滚,民谣,爵士以及布鲁斯的氛围,可以说《HOSONO HOUSE》是一种日本对于美国的模仿。细野对于音乐流派的可再塑性有着十分具体的信念,他不仅能适应不同的音乐流派,并且可以很好的运用和融合他们,这种信念也催生了后面《tropical dandy》和《Paraiso》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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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SONO HOUSE》专辑封面

1975年,带着对Martin Denny的“异域风情(exotica)”音乐的兴趣和“不满”,细野晴臣开始了《tropical dandy》的创作。所谓“exotica”风格即是在西方人视角下的东方曲调,这种杂揉了热带和在西方人幻想下的神秘东方的音乐形式在1950到1960时期的美国十分受欢迎。细野作为西方视角下作为被神秘化,异域化的目标认为这些异域情调都是假的,但他选择了接受这种异域情调的想法,并且作为东方人重构和再解释了这种西方视角下的东方韵味,这便构成了《tropical dandy》这张专辑的主要创作思路。

这种对于exotica音乐的解构同样被放到了《泰安洋行》与《Paraiso》的创作中,这三张专辑便是细野的“热带三部曲”。在这些专辑中不仅能听到像是冲绳民谣,夏威夷民谣和南海民谣这样的传统海岛歌曲,其中也有像是爵士,boogie-woogie等风格甚至是佛教唱经的运用,这其实也印证了细野对于流派融合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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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洋行》专辑封面

值得一提的是,《Paraiso》这张专辑其实是由细野晴臣,高桥幸宏和坂本龙一共同制作的,这也算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第一次合作。

 

1978年,细野再次和坂本龙一,高桥幸宏还有艺术家横尾忠则创作出了《Cochin Moon》这张电子音乐专辑。《Cochin Moon》融合了具有“exotica”风格的印度音乐与电子音乐,它的出现催生了后来“techno-pop”这一风格的出现,也影响了坂本龙一于同年创作的个人专辑《Thousand Knives》。此时的细野晴臣还与铃木茂以及山下达郎等人共同创作了当时还很前卫的电子乐和city-pop名盘《PACIFIC》,这张专辑将细野最为感兴趣的“exotica”和电子乐结合在一起,意在唤起热带岛屿和陌生土地以及海洋的感觉,还有一种浓浓的夏日风情洋溢在其中,具有实验性质的同时又十分易于聆听,放松且愉悦的同时你又能从中听出这群人对于新兴音乐形式的探索。

 同年,YMO(Yellow MagicOrchestra)创立。这个由细野晴臣,坂本龙一和高桥幸宏组建的三人电子乐团当时全亚洲最受欢迎的乐队,它的建立影响了流行电子音乐的发展,同时也开拓了现代日本流行音乐的各种流派,而且他们也将政治主张带到了乐队的音乐或是演出中,三人的首张专辑《Yellow Magic Orchestra》于1978年发行,这时的他们还在进行着个人音乐的制作,乐队只是作为兴趣在发展着,于此同时细野的个人专辑《Cochin Moon》和坂本龙一的个人专辑《Thousand Knives》都还在录制当中。但乐队的首张专辑在发行后迅速在世界上特别是美国市场取得巨大反响,美国的A&M唱片公司立即与YMO三人签订了合作协约,乐队便开始了世界各地的巡演,这使得乐队中的三人逐渐将重心从个人音乐的制作转移到组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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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MO的三位,细野晴臣,坂本龙一和

乐队的成功在日本掀起了“synth-pop”电子音乐浪潮,借此乐队次年便发布了他们的第二张专辑,也是YMO的巅峰之作,《Solid StateSurvivor》。这张专辑包括了乐队最著名的几首音乐,像是《Behind theMask》、《Rydeen》、和《Technopolis》都在其中。这张专辑在后来在全球总销量超过了200万张,并且在1980年获得了日本最佳唱片的奖项。

到了1980年,乐队发行了他们的第三张专辑《×∞Multiplies》,三人在这张专辑里尝试将SKA(一种牙买加乐手创造出的音乐风格,这些牙买加乐手将mento这种牙买加即兴小调和美国的爵士和R&B融合在一起,便形成了SKA)和电子音乐结合,来创作出一种新的音乐形式。乐队次年发行了《BGM》,在这张专辑里你可以听到早期电子说唱的雏形,整张专辑由细野本人制作,同样也受到了大量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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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id State Survivor》专辑封面

但在这顺风顺水的乐团经历之下,其实暗藏着矛盾和互斥。细野和坂本强烈的创作欲和音乐理念的不合使得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断激化,虽然有高桥在其中做着调停者,但这也逐渐让乐团的寿命走向终点。在完成了《Technodelic》的创作之后,YMO在1982年的一场live上宣布解散。

在宣布解散之后乐队依然持续活跃到了1984年,并且在1983年发行了《浮気なぼくら》这张专辑。这张专辑也是他们最后一次登上Oricon的排行榜榜首的专辑,虽然乐团的三人在后来偶有合作,但YMO的时代便在此时告一段落了。

 

细野在YMO期间也同时进行着自己个人专辑的创作。1982年,细野晴臣在RLFA RECORDS的负责人村井邦彦的帮助下成立了自己的个人音乐厂牌YEN RECORDS。而《Philharmony》便是在此厂牌下的第一张专辑。这张专辑由细野本人在他的新LDK工作室内制作完成,他使用Prophet-5 合成器、LinnDrum 鼓机、MC-4 音序器和早期的 Emulator 采样器来进行采样拼接和人声乐器的声音实验,以此来测试录音技术的极限。但细野在探索的同时又在音乐中塞入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像是由具有Funk气质的”LDK”和混杂了流行音乐的“SPORTS MAN”,使得整张专辑锐利却十分友好和风趣,可以说是角角落落都透露着细野的气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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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harmony》专辑封面

到了1984年,分道扬镳的三人都走上了自己的音乐之路。细野在解散后立马找到了Teichiku Records成立了Non Standard唱片公司。忧郁不再受制于YMO和其Alfa厂牌的限制,细野可以在自己感兴趣的音乐道路上自由探索。在1984年至1985年期间,细野开始探索不同的音乐方向。从歌谣曲到氛围音乐,从游戏配乐到他最喜欢的民族音乐,细野选择从YMO的Techno pop中抽身,拥抱内心对有趣音乐的渴望。

 刚刚成立Non-standard的细野便开始为Pizzicato Five供曲,这支将流行乐,电子乐和爵士乐共冶一炉的乐队便是Shibuya-kei运动得重要组成部分。在经历了乐队变动之后,新生的Pizzicato Five在1985年于Non-standard名下发行了他们的第一张专辑《 TheAudrey Hepburn Complex》,这张专辑便是由细野制作且参与编曲。

 于此同时的细野还组建了自己的音乐团队Friendsof Earth。这支乐队由歌手Miharu Koshi,打击乐手Aïyb Dieng,James Brown和萨克斯手Maceo Parker组成。细野借由这个乐队在Non-standard下发行了他离开YMO和这个唱片公司的第一张专辑,《S-F-X》。与其将这张专辑说是细野对于新音乐形式的一次探索,不如说这是一个包含了当时时尚元素的精致包裹,一场杂揉了电子,实验,氛围,采样和嘻哈以及各种想到那是哪的玩意的音乐旅程。

 

就因为这股对于有趣事物向往的性子让细野一直能走在时代前列,他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关注于电子游戏音乐的制作,并在1984年和Namco合作制作了其街机游戏音乐《Video Game Music》,这张专辑是世界上最早的游戏音乐专辑和最早一批的8位音乐唱片。当时的电子游戏音乐制作人大都使用FM振荡器来制作音乐,但这种振荡器的制作方式十分有限,所以细野就将这些音乐人的音乐用音序器转录下来,又用合成器重新制作了这部分音乐,并制成了这张专辑。同年,他也为宫崎骏的动画电影《风之谷》提供了主题曲《風の谷のナウシカ》,此曲由松本隆作词,细野晴臣编曲,安田成美演唱。这段时间的细野开始逐渐接触影视动画配乐和对他后期音乐生涯有着重要影响的World Music以及Ambient Music,1985年的《银河铁道之夜》和实验电影《天堂景观(パラダイスビュー)》便是由细野提供的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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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deo Game Music》专辑封面,世界上第一张游戏音乐专辑

这个时期的细野在受到松本隆的邀请下开始为日本歌谣界供曲,中森名菜的名曲《禁区》以及松田圣子《天堂之吻》便是由细野作曲。据细野自己的回忆,因为他总记不住事,当时好多曲子都是赶着点写出来的,一首曲子谱出了可能花不了3个小时的时间。虽然其中真假已经难辨了,不过当时的细野不管是为流行音乐界还是歌谣界,都提供了大量为人熟知的名曲。

 

1989年,细野进入到Epic Sony唱片公司的名下,发行了《omni Sight Seeing》专辑,这张专辑便是细野对于World Music探索的代表,从日本传统民歌到阿拉伯音乐以及拉丁美洲音乐,杂糅上氛围音乐便形成了这张专辑。如果说《omni Sight Seeing》是细野对于氛围音乐以及世界音乐的探索,那他在同一时期发布的《Medicine Compilation》便是一张完美的氛围音乐专辑。它并不华丽,也不喧宾夺主,在你疲惫的时候打开这张专辑,里面的会音乐触及你疲惫的灵魂,缓和你的情绪,悠然蓬松且深邃,这也是为什么它叫Medicine Compilation,它会是你精神疲惫的一方良药。于此同时,他还为动画电影《紫式部 源氏物語》制作了其配乐。

 

在此之后,时间进入了90年代,此时的日本经济泡沫破裂,细野的音乐也逐渐开始走向幕后,专心探索起Ambient Music以及他所提出的“观光音乐”。 在96年,他创办了个人厂牌“DasiyWorld”,以此来发行来自日本以及世界各地的实验音乐。2002年,细野晴臣和高桥幸宏组建了组合SKETCH SHOW,借由这个乐队,两人发行了两张专辑《Audio Sponge 》和《Loophole》。在乐队的演出中两人还和TOWA TEI以及老朋友坂本龙一合作,过程中还和坂本龙一有了短暂的合作,乐队便改名为Human Audio Sponge。后来在EP《Tronika》还与小山田圭吾合作,并收录了其混音作品《ekot》。SKETCH SHOW虽然并未采用合成器来进行编曲,他们开始尝试计算机音乐和传统乐器结合的电子民谣。这几张专辑总体夹在流行摇滚与舞曲之间,风格相当放松,glitch的运用使得这些歌曲更加的有趣与风格化。在《LOOPHOLE》中,有了坂本龙一的参与,又让风格陡然跳跃到更深沉那一面,这张专辑就像是冬天中的一杯热饮,重复的滴答声下流转着令人温暖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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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重组期间的巡演

三人在SKETCH SHOW的合作后又组成了Human Audio Sponge进行live表演,在此过程中发行了《Rescue》,《The City Of Lights》,《Tokyo Town Pages》等单曲,他们很快又改回了 Yellow MagicOrchestra 这个名字,并在 2008 年和 2012 年进行了短暂的巡回演出。这段时间其实是后YMO时期三人最重要的合作活动。从《LOOPHPLE》中就能听出,三人在这个时间并没有选择寻回过去,而是不断尝试新的风格,不断地向前发展。

这个时期的细野也开始注意到还在SAKEROCK中的星野源,两人的音乐理念不谋而合,而且星野源从小就很崇拜细野晴臣,两人这样便成了忘年交。在细野的建议下,星野源于2010年发行了自己的第一张个人专辑《笨蛋之歌》,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当红男歌手。

2007年,细野发布了专辑《Flying Saucer 1947》,这是张美国乡村乐,爵士和蓝调构成的专辑,其中还重制了细野早年的音乐,像是蓝调版本的《BODY SNATCHER》和乡村版本的《SPORTS MAN》,相当闲适与悠哉的一张专辑。同年,细野还为TV动画《苹果核战记》制作了配乐。不知是否是受《Flying Saucer 1947》的影响,细野开始逐渐制作这种风格的专辑。像是2011年的《HoSoNoVa》,以及13年的《Heavenly Music》便是由乡村乐,爵士,蓝调,Boogie-woogie以及Bosanova音乐构成的专辑。其实就像前面所提到的,细野低沉的嗓音非常适合演唱爵士歌曲,他的声音就像是狂欢后的宴会,清冷但包含着宴会后余温,让人回味。

2017年的细野发布了《Vu Ja De》,这张专辑的第一部分由翻唱构成,这部分是细野对往日自己所喜爱的音乐的再审视,第二部分便是对这些歌曲的致敬。它不像细野早年的作品那样,虽然有趣但其实表达着他激进的对于新事物的向往,这张专更加的“轻”,更加的柔和,接受着它所处碰到的一切。

细野晴臣——贝斯,幽默与烟

《Vu Ja De》专辑封面,拼贴风格相当有趣

到了2019年,这是细野出道的50周年,他为此制作了《HOCHONO HOUSE》,这张专辑是《HOSONO HOUSE》的重制版本。虽然是重制版本,但细野对此非常的上心,他一个人完成了这张专辑的编曲,录音,混音与演唱。细野的幽默体现在了这张专的角角落落,不管是《相合伞》中的损坏效果还是《パーティー》的Live录音感觉的音质都让人会心一笑。这张专辑更像是细野对于自己50年音乐生涯的认同,对于自己这段时间的总结。

这段时间他还参与制作了自己的纪录片《NO SMOKING》,影片记录了细野这50年的音乐生涯。但与影片的名字相反,细野这一生都烟不离手,不无论是作曲的时候,还是演出之前,他总是要点上一支烟。他经常把音乐比作烟,音乐就像这一缕缕的烟雾,飘渺轻盈。但有意思的是现年75岁的细野作为YMO三人中最年长那位,身体却是最健康的。19年的时候,高桥完成了肿瘤切除手术,而坂本在14年被确诊为咽喉癌,21年完成了直肠癌手术。

细野晴臣——贝斯,幽默与烟

NO SMOKING

 现在的细野依旧行走于音乐之间,他与年轻音乐人合作,举行公演,他的幽默依旧感染着他的听众们。

这就是细野晴臣,在音乐上他是日本现代流行乐的泰斗,生活中他是一位幽默的老人,而在所有的时候,他都是一位追寻着自己内心和新鲜事物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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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后后写了大概一个月吧,总是找借口摸,但其实也没啥事,就是单纯想摸。细野老爷子的人生是真的丰富,有很多东西在文中都没有提及,像是和世界各地的音乐人合作,给电影,广告作曲之类的,这些都因为篇幅原因没有写进去。我自己其实也不懂音乐,写这些东西单纯是因为兴趣,我也明白有很多部分写的都有问题,所以如果有什么问题和缺陷欢迎各位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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